2008年9月24日星期三

冷與熱

四天三夜呆在雲頂,入夜的天氣有點冷。工作結束后遊樂園人潮散去,賭場才開始熱鬧起來!我想現在或將來,除了帶孩子上來,我不會有興趣再來。去年年底一遊的印象猶新,這兒卻總是千篇一律。

回家的第二天,外頭太陽猛烈,家里卻停電,室內氣溫熱烘烘的,我仍然慵懶地賴在床上足戶不出。這一冷一熱似乎讓我快要生病,心情微差。更糟榚的是整張臉開始脫皮,尤其鼻子部分,還變得有點敏感。

被單甚熱,我索性和兩個孩子躺在地磚上,冰涼的感覺讓我暫且忘掉不快。在冷的地方,多穿幾件厚衣,還是能在外頭走動;烈日之下,難道要背一台冷氣機?停電怎麼辦?相較之下,我寧可選擇冷死也不要熱死!

2008年9月13日星期六

錯愣

明天就是中秋了,我想我們全馬華人將永遠記得今年非比尋常的過節氣氛。

昨天我國政府動用內安法令抓了三個人,一個是行動黨雪州高級行政議員郭素泌,一個是報導阿末“華人居寄論”的星洲記者陳雲清,另一個則是部落格〈今日大馬〉負責人拉惹柏特拉。

民眾除了錯愣,還是錯愣。

那位記者在今天下午獲釋,至於其他兩位尚未釋放。

這就是國家給予我們佳節的最好祝福?我們心底有太多疑問和不解,加上焦慮與不安,誰可以給我們答案?

2008年9月12日星期五

愛與不愛?

前幾天晚上,我答應兩個孩子讓她們在家附近提燈籠,雖然這星期天才是中秋 節。她們每人各提兩個紙燈籠,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,我則尾隨在后。幽暗的路燈讓燈籠的光芒更顯耀眼和美麗。小朋友邊走邊唱他們學過的《傳燈》: 每一條河是一則神話,從遙山流向大海;每一盞燈是一脈香火,把漫的黑夜漸漸點亮。為了大地和草原,太陽月亮,為了生命和血緣,生命的緣。每一條河是一則神話,每一盞燈是一脈香火,一條河都要流下去,每盞燈都要燃燒自己。"

國慶與華巫節慶
自小我特別喜愛中秋節,我認為它最具華人傳統特色,大家聚集一堂賞月、吃
月餅或攜小提燈夜游,象征團圓的和樂融融,那一盞盞鮮艷奪目的燈龍,更小朋友愛不釋手。今年的國慶日,正逢農磿八月初一,〈萬盞華燈慶中秋〉動陸續在新山區熱登場,隔天又是回教徒齋戒月的頭一天,齋戒月過后便是馬來同胞新年了。

我們夜游到二姐家對面的空地,小朋友老遠就對著在樓上窗口張望的表姐們叫,沒多久兩個丫頭飛奔出來加入提燈行列。我和二姐閒聊著,不久后隔一馬來鄰居也帶著三個孩子出來,其中一名小男孩,他的學校每人派送一籠,他迫不急待地拿出來請媽媽點上蠟蠋。我見燈籠不夠連回家多拿幾望讓友族小朋友一起體驗提燈籠的樂趣。這位馬來婦女也慷慨地拿出預在開齋節玩的一大盒煙花,讓小朋友們盡情燃放。最后就連壁甚少鄰居也帶著他兩歲半的兒子出來湊熱鬧,時這片空地熱鬧無比。

我們的馬來西亞

我望著這群天真的孩子,他們幾乎還處在幼兒階段,無法掌握共同語言交談,你講你的中文我說我的馬來文,當中還帶上幾句英語或比手劃腳,大家有聽沒懂的依舊很開心。這就是一個多元種族、多元文化、多種語言共存的地方,我們的馬來西亞。

隨著國家歡慶獨立51周年之際,家裡不時傳來小朋友揚起學校做的國旗,大聲高國歌,雖然唱得語音不全,歌詞也有唱錯,卻貴在唱得真摯與用心。然而,一個阿末“華人寄居論”(他不是第一個也絕非最后一個發表類似論的人)引起軒然大波,讓我們(起碼是華人)為國家獻上祝福的同時,對國家期許更加美好的生活。

當我們遙望月亮提燈賞月,延續老祖先留下的傳統節慶,讚頌中華文化的悠
久淵長,可我們不曾忘記先輩們當初如何飄洋過海南來,在這片土地上和其他種族齊心合力爭取獨立,共建家園。

惡意言論傷害種族和諧
半個世紀過去了,在這片生於斯長於斯的土地上,我們至今還得面對某些極主義者的無理指責,說我們不是這片土地上的主人,惡意言論無疑傷害了種族的和諧。試想,倘若這群嬉鬧的小朋友當中,忽然有人惡意摔開籠並禁止你玩,還要你回到你們祖先原來的地方,這是否已經傷你只想和友族分享歡樂的單純想法?

當我們還像他們這般的年紀,大家以孩童坦誠之心一起生活、一起嬉鬧;
紀稍長后,一些偏頗或極端的思想卻慢慢地侵噬各種族之間的友好相處,最終可能產生解而導致隔閡或相互猜忌。這些到底是誰的錯?我不願見孩子長大后,仍然被某些人指責他們不是國家的一份子。

煙火熄了、燈籠滅了,歡笑盡興過后,小朋友滿足地互道晚安,我們沿著來
時路很快抵家。外頭那場口舌之戰演愈烈,我們國家的和諧之路呢? “和解遥遥,路漫迢迢。”

2008年9月7日星期日

可以活嗎?

“當我早上撿起一堆的雞蛋花,我終於知道峇厘人為什麼要拿托盤來撿花,了擺設還能拿來串花環......" 前天早晨我醒后偉文這樣告訴我。下了樓,我果真見到鞋櫃上的小盤放滿了雞蛋花,剩餘的他乾脆擺在碟子外。花多了味道更加清香無比。

外頭那棵三色雞蛋花已經種了一年,樹身粗壯也長高不少,枝葉茂密、花朵繁盛,而三個月前才種下的白色那棵,現在枝頂依舊抽出花序更長出了果實,讓我們嘖蹟稱奇。

今早偉文要到舊家一趟,在拖地的我囑咐他向舊家對面的鄰居夫婦,討一截暗紅雞蛋花的樹干。“妳打算種在哪里?”他問。“先要回來再打算吧!”其實我是想說種活了再打算也不遲。

下午他果真帶回來一截雞蛋花並吩咐我拿桶盛水。“uncle很慷慨要給我砍下老樹上的一大截,我說可能要種在盆裡所以選了較小的。uncle 說,先把樹幹放在水裡約一星期才拿來種。”偉文這般交待我。

“真的是這樣?浸一星期就會發芽嗎?我看可能撐不上一天葉子全都垂頭喪氣了。” 我摸一摸樹干略帶懷疑的口吻問他,深怕有愧鄰居的熱情相贈。 “會不會發芽我就不知道了,uncle只說放進水里一星期再拿來種,他先前是這樣種活的。”偉文還是一知半解地說道。

我轉身望著那兩三個星期前我直接種在土裡約10cm長的一小截雞蛋花樹干,至今看起來沒死卻也毫無動靜。我們最終還是遵照uncle的方法,把新枝放在屋外一個盛了水的紅桶內,又怕陽光曬傷葉子而移進屋內。

我稍微上網查了些相關資料,雞蛋花適宜溫暖氣候,不耐寒,喜光,但能耐蔭,屬於扦插繁殖。uncle的方法行得通嗎?沒有雞蛋花扦插經驗的我不能確定,但我真心期待它可以活下來。